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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嘴:美好时代创造美丽风景

时间:2020-12-28 15:21:35 来源:

如今,孙嘴的美是看得见的:绿色的草坪簇拥着池塘碧水,修葺一新的屋舍房顶铺着满是乡野情趣的茅草,黄色腰身、贴着“丰收”字样的粮囤依偎在茅草屋旁边,沿着岸堤的小路走上来,收入眼底的是颍河风景,转身回望,便是正在建设着的孙嘴食堂、孙嘴村史馆……

曾经,孙嘴的臭是闻得见的:池塘里长满各种枝枝蔓蔓的杂草、植物,颍河岸边丢弃着各式各样的垃圾,村里的街道一半被垃圾“霸占”着,——冬天里还好些,一到夏天就会闻到各种臭味,村里面的垃圾坑被垃圾填满,然后又高到电线杆的头顶上……

三年来,孙嘴的村容村貌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。孙嘴二组的村民孙大娘说:“这才建设一年,就变得这么美丽了,以后肯定会更美。”“以后不用出门旅游了,咱自己门口比人家那还美呢!”

“就这么一变,臭池塘变成了凤凰池”

孙大娘是村里聘任的环卫工人,每天提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子捡垃圾,通常,捡不了多少,袋子多数时候是空着。“现在人文明素质高了,没有人随便扔垃圾了,所以也没啥可捡的啦!”与她同行的另外一个环卫工人接上话,“素质高是一方面,家家门口都有垃圾桶也是一方面,垃圾丢到垃圾桶里,有专门的人来拉走,干净卫生又环保,街道上咋会不干净呢!”她们说这话时,正站在村里刚刚改造好的池塘边,孙大娘用手一指池塘,然后不屑地说,“要是在去年,就这个池塘里的垃圾都得我们俩干上两个月的。”见听者似乎不信,就拉着旁边的村民佐证,村民说:“那个时候,谁来这边啊,里面扔的啥垃圾都有,臭气熏死人!”“有次,孩子的皮球滚到里面了,我扒扯半天才捞上来,就那半天,我觉得身上的臭味一星期都没下去!”大伙你一言我一语地描述昔日池塘的“盛况”,使人甚至能闻到昔日那令人难以忘记的臭味了。

为落实“中心城区生态环境大改善”,川汇区着力打造“沙颍生态谷”,出台了沙颍生态谷孙嘴核心区规划。改造池塘是第一项工程,移垃圾、除淤泥、建围堤,三步下来,池塘生态环境大改观,随之又进行了池塘周边环境的升级改造。九月的池塘,其水静若处子,像是一款水头十足的青玉镶嵌在大地上,其气息也安静,其姿态也祥和,其韵味也丰盈。池塘水面上漂浮着莲叶,巴掌大小的莲叶像是星星一样点缀着水面,当有蜻蜓落在上面时,那纯洁无瑕的绿色就是欢迎的微笑。池塘边沿有一圈水草,或高或地,或粗或细,像是玉边沿的有意点缀。岸边的柳树垂下千条万条秋韵,倒影在水面里,像是睡在水底一样。金鱼从深水处游上来,露出脊背,显示它的妖娆之姿,摇头摆尾,像是在跳舞。柳树下铺设的是碎石小道,小道两边是浅浅的青草,偶尔有或黄或红的小花夹杂其间,走在其中,满脚都是诗意。孙嘴行政村支书王全根笑着说,现在这景色,放在一年前,想都不敢想,但现在确确实实是真的了。

池塘之变化只是孙嘴景色变化的一个缩影。孙嘴一带之景色,在历史上早有名气,有“颍岐春晓”之说。颍岐,顾名思义是颍河之分歧处。站在颍河与沙河的交汇处,颍河在西北,沙河在西南,自然有分道之感。春晓,自然是春天日出之景色。春天的颍河,河面充盈的都是萌动之气息,都是草木初长之希望,都是冰融之后鱼之跳跃之动感,一轮日出从东方而起,其红也饱泽,其圆也饱润,其升也缓,其变色也趋,像是从河面而升,又像是为照耀河面而来,光芒将河面抚动,河水与其共绘一色。如果稍稍有波纹,河水晃动,日影也晃动,像是水在日上,日在水中。河面很宽,能够完全涵容日出之倒影;又似乎很渺小,仅仅能接纳日出那千万亿之一的光。——更为渺小的是人,观此景者,仰望太阳之永恒,俯视河水之不息,无不惊叹于天地之广博、自然之秘奥,这大概是“颍岐春晓”得以流传千古的观者心境吧。

生于1940年的秦老,今年已经80周岁高龄,他说:“谁能想着能变这么美呀!”孙大娘说:“之前,这个池塘里也有人养鱼,但养的鱼没人敢吃;现在养金鱼了,水清澈了,鱼舒服,咱们看着小金鱼游来游去,也舒服。”“谁能想着这个烂地方居然能翻天覆地,鸡窝里飞出了凤凰,臭水沟变成了凤凰池!”

“颍河水从未像今天这样令人期待”

颍河水里有很多故事。秋风润在秦老的脸上,然后顺着他的手指指向,滑落在颍河水面上,振起微微荡漾的波纹。河面上氤氲升起的水汽将秦老的话语打碎。他说:“就在那里,之前是有个码头”……“那里可有许多故事吆”……“那个时候那里最热闹,放在现在,肯定显不着”……在他的目光之下,河边拴着几条铁皮箍固的小船,小船在河面上随着波纹晃晃悠悠。

《周易·井卦》曰:往来井井;改邑不改井。儒家将其总结为“井德”。井之德行在于不变,——人来人往,而井永远留在村口;在于一视同仁,——君子或小人,人类或牲畜鸟兽,都是可以从中获得水之滋养。井德亦是江河之德。颍河自古至今一直流淌在孙嘴的西面,哺育了历代孙嘴人。颍河就像是一位美丽的少女,从南面蜿蜒而来,在孙嘴的西南角与沙河交汇,组成沙颍河,沿着孙嘴的南面一路向东。颍河和沙颍河环绕孙嘴而行,将偌大的村庄拥入在怀中,给予乳汁,给予庇护,给予温暖,千年不变。

颍河的水质在近年发生了巨大变化。王支书介绍,之前,河边垃圾遍地,河面漂浮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白色泡沫,现在,河水一年比一年清澈。人们看见河面上的白沫,就心痛地说:“颍河生病了,病得很重,病得口吐白沫了。”水的质量,鱼最能感知。人们对鱼的态度也反映了这一点。秦老深有感触地说:最早的时候是富人吃鱼,那时老百姓穷,吃不起;再后来,富人不吃鱼了,因为河水污染了;现在,大家都一起吃鱼了,因为现在政策好,家家都富裕了,河水也干净了,鱼吃着放心,也都有钱买了。

曾经,颍河河面上生活着一批船民,以水为生的船民长年生活在船上,喝的是颍河水,吃的是颍河里面的鱼,偶尔下船上街也是为了卖掉所捕捞的鱼和购买生活用品。颍河水也曾是孙嘴村民的生活用水。岸边的村民每天都会提着水桶从河里打水,后来家家户户打了压水井,才结束了河边打水的历史。女人们端着衣服盆来到岸边,边洗衣服边聊天,视野空旷,空气清新,心情放松,倒也十分惬意。田地里的庄稼旱了,村民就会拉来推水车,将颍河水一车一车地推向田野。后来,村里就通了电,颍河岸边修了一座电管站。田地再旱时,电管站的电闸一推,颍河的水就如同牧民鞭下的羊群一样齐头并进地涌向田地。

村民又将电管站称之为水管站。两个名字各有韵味:叫电管站,显示着对用电灌溉的自豪;叫水管站,显示着以电力之方式对颍河之水征服的荣耀。因为有码头和电管站,因为有质朴勤劳的孙嘴人,这个地方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被选为《颍河故事》的拍摄地。王支书当时已经是村里的会计,对当时拍摄场景记忆犹新。他说,在我们这里拍电视剧,我们老百姓就一个感受,咱们这是好样的,这是咱们老百姓的一种心劲,这种心劲带领下,孙嘴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差!咱老百姓也不允许自己比别人差。

现在孙嘴进行生态环境改造,依靠的依然是这种心劲。王支书说:“村里对这件事非常赞同,你看到的这些小院子,之前居住的都有村民,都是村民自家的院子,一听说自己的院子需要被征用,都积极配合搬迁。”孙大娘说:“我们可欢迎哩。环境变美了,村里的老人能多活很多年。”说完,自己爽朗大笑。据介绍,晚上的孙嘴非常好看,“这些灯笼都亮,站在二环路都能看见,红彤彤的。”“吃过晚饭后,我们都喜欢到这边转转,风景好心情就好,心情好就寿命长。”“我们年纪大了,走不远了,在门口能看见这么美的风景,知足了!”

“这个马车轿子不赖,将来得坐两圈感受感受”

孔子每次遇见河流必然驻足欣赏,问及原因,孔子说水有九种德行,譬如其奔流到海不停歇,似勇;其水面始终公平,似法;其滋养万物,似仁。孙嘴的村民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颍河岸边。“河边走走,听听水声,捞捞水,就觉得舒服。”“捞捞水”,就是将手伸进水里划拉几下。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儿子拉起母亲的手。

借用颍河之分道而成地名,清乾隆年间编修的《陈州府志》可见“颍岐店”之名。观颍河、贾鲁河、沙河之交汇,大致可认为《陈州府志》上标注的颍岐店和今日之孙嘴位置不远。颍岐春晓,或许与“颍岐店”之地名有关。孙嘴之名,不见于《陈州府志》。据王支书介绍,最早的时候,这个地方有个庙,是孙姓的祖庙,叫孙祖庙,“祖”和“嘴”音近,久而久之,传成“孙嘴”了。现在的孙嘴,已经没有孙姓人家。

孙嘴的村址,也发生过细微变化。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之前,孙嘴村民主要居住在岸边。临河而居,用水方便。出现了压水井之后,才逐渐从岸边退出,向里面迁移。再后来,随着电力的普及,越来越多的村民开始远离河边。王支书将村庄的旧址称之为“老村庄”。王支书生于1953年,他的童年记忆都是和“老村庄”有关。那时的村庄很小,居住很零散,村民数量和规模不比今日。王支书说,那时河边都是柳树。

孙嘴村庄之变迁是时代发展使然。但是,孙嘴未来之发展,却是个性特色。根据“沙颍生态谷孙嘴核心区规划”,孙嘴规划有孙嘴书屋、村史馆、特色餐饮、农耕文化体验、亲水体验、书画艺术文创基地、非物质文化遗产手艺街等。未来的颍河岸边,除了自然美景之外,还会有食用菌种植区和中草药种植区。曾任川汇区委常委、宣传部部长的陈景军说:保留原生态,留住乡愁记忆,打造深度文旅休闲度假区和产业经济带,让孙嘴成为一张靓丽的生态名片。

孙嘴主题民宿坐落在一处院落里。院门古朴,门着黄色,茅草缮顶。院墙低矮别致,墙体上绘有牲畜劳作之形,使人顿生农家闲居之感。院内种植有石榴、枣树、柿子,春天百花争艳,秋来硕果奋香,树下置有闲坐之席,陶瓷之茶具伴在客人之侧,随客人之心情而润泽适宜。屋内摆设简洁而不失功用,起居饮食之所需,无不具备。整个院落充满悠然闲情之神韵,观者无不心驰神往。

在另一处主题民宿院子里,摆设有一辆真实的马车轿子。所谓马车轿子,就是套马拉车,车厢顶装饰成轿子形式。孙嘴一组的村民过来游玩,相互打趣,一个年过50的阿姨对一个年过70的老大娘说:“你来时坐轿子没?”她说的“来时”是指嫁到孙嘴时。得到肯定的回答后,又转身对年龄相仿的另外一个人说:“我是坐大马车来的,没有轿子,你估计也没坐上轿子吧。”那位妇人说:“咱俩前后脚嫁过来,咱们那个时候都是马车了。”又说:“这个马车轿子光是摆设么?要是能坐,我肯定坐两圈体验体验。”

“看这个架势,码头要招徕大客人”

孙嘴一带曾经有两个码头,一南一北。南边的那个码头紧挨着“老鬼涡”。“老鬼涡”这个地名充满了危险意味。因为接近于沙河和颍河交汇处,河水变深,形成漩涡,故名字里有“涡”之字。因为偏离村庄,旁边树高草深,夜晚从旁边经过有阴森之感,风吹草动,有鬼魅之惑,突兀有声,似是鬼号,远处树影婆娑,似乎鬼影,所以村民讹之为“老鬼涡”。但此处是过河便捷之地,新中国成立前有刘姓大户向官方申请建造码头,以便于乡邻。码头起初被叫作刘家码头,后来随着北码头的建造,才逐渐被称作为南码头。孙嘴村主任周主任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当兵入伍,军队首长曾向其谈及曾经在解放战争期间经过过孙嘴码头。

孙嘴一带曾经有“黄金坡”之名,寸土寸金,富贵之家喜欢在此处买地安家。逐渐,人员增多。南码头距离稍远,就在近处又修建一码头,即为北码头。随着时代发展,南北码头都被桥梁替代。先是被弃用,后来逐渐消失在岁月之中,今日已无处可觅其影。秦老对南北码头都记忆深刻。修建码头,填土为岗,缓坡修道,同时要兼顾行人和马车的通行,下上道其坡度要足够缓和。河两岸拉着一条钢丝,船拴在钢丝上。秦老介绍说,之所以要拴,是防止船因水流而向下走,是固定船的。有客人过河,既可划桨,也可安排人在对岸拉船绳。拉船很需要力气。坐船过河是需要付钱的,但是对于孙嘴村民,都是免费的。

在“沙颍生态谷孙嘴核心区规划图”上,标注有两个码头的位置。码头建设即将开工。新址在旧址的南面。秦老听闻要恢复码头,眼神陡然放光。建桥之前,码头的主要作用是交通,过河而去,渡河而来,都需要码头来登船下船。那时的码头,是村落周边最为热闹的地方之一。来的客人或许带有他乡的特色货品,上岸即刻销售;回来的村民带着满脑子的河那边的新鲜事,说出来都是奇闻;异乡之士穿着打扮不同于本地,口音异于村民,饶舌怪调让人忍俊不禁。这些,都让秦老记忆深刻。

显然,恢复后的码头已经无需过多承担交通之使命,只是水面娱乐配套设施而已。村民说:“看这个架势,码头要招徕大客人呢!”他们所说的大客人,就是众多客人的意思。一年前,他们莫敢想码头恢复以及今日之美景,现在这些规划正在有条不紊地推进,这足以令他们激动,“人多了,就会越来越有钱,越来也有钱,景色就会更好。”可以想象出来,不远的一天,游船在颍河河面上悠然而行,客人坐在游船上逸然得乐。码头就像是沉默的仆人静静地守在岸边,等着为客人服务。

“这里面总得装上灯泡吧,是不是也得弄几瓶香油让人尝尝?”

孙嘴与商会合作,引进企业入驻,其中就有李家香油。来游览的村民走进李家香油的展示间去参观,展示间还没有完全弄好,还没通电,屋子里显得有些暗淡。村民一边参观一边嘀咕:“这里面黑灯瞎火的,总得安几个灯泡吧。”“这是干什么的?磨香油的?等将来弄好了是不是提供些免费香油让尝尝?”其他人笑话他想得挺美。他们知道这个展示间将来肯定会灯火通明,但是至于通明到何种程度,他们不知道,如同他们看到已经有挖掘机进驻的码头即将开工建设一样,他们知道所要建造的码头肯定很美,但至于美到何种程度,他们也不知道。但他们的内心深处,有一点是肯定的,他们绝对相信这些美好的事情都在逐步发生。

秦老也是这样的心境。秦老曾是以水为生的人。不惟他自己,他的兄弟都是以水为生。他们统一的称呼是“船民”。船民的生产活动主要有两个方面:打鱼和运输。打鱼卖鱼,得以度日,相对而言无需远行。而运输则不同,上至安徽寿县下至河南登封,都有可能到及。有的为求更高利润,甚至弃家出海。秦老年轻时主要是以打鱼为主。相比祖祖辈辈在孙嘴生活的人而言,船民多是外来户,他们上岸后就地落户,成为了当地的新村民。本土生长的村民也有打鱼的,但多是以种地为生。能上山莫下海,水上生活不如地面方便,打鱼不如种地妥当,所以,村里曾经还是以种地的庄稼人居多。

因为靠近水,水运方便,脑袋机灵的就会走南闯北做生意。也有在本地的集市上做小本生意的,他们一边做着小生意一边种着地。这种小生意多是贩鱼贩虾,以水产品为主。这些,曾经是孙嘴村民生产方式的主要结构。现在,生产方式有了变化。随着城市化进程的需要,土地不断被征用为工业用地,工厂日益增多,种地的农民转化为进厂当工人,或者外出劳务。依然有人在做生意,但是打鱼的人越来越少了。年轻人几乎都不打鱼。河面上飘流的打鱼人都是上了年纪的人。秦老也经常下河捕鱼。身形已经佝偻,力气已经不比往年,但精神依然矍铄。他说,下水不是为了捕鱼,就是习惯了下水而已。

孙嘴村第一书记陈曦说,村貌村容的变化,老百姓看在眼里,美在心里。这个驻村已经4年的女孩,已经将自己当作是孙嘴人。她说,政策如春风,随着沙颍生态谷孙嘴核心区相关商业区域的完善和开启,将为村民带来新的收入渠道。孙嘴的发展获得了新的契机,进入了新的时代。秦老说:以后,就是你们年轻人享受了。在他眼里,与年轻人“享受”相对应的是他作为耄耋老人所获得的政策恩惠。他是村里的低保户,看病不用花钱。每个月有养老金,逢年过节还有生活用品发放。他说,不用打鱼,也能吃得好好的。他的渔船拴在岸边。他站在岸边的高处上,兴奋地说:等码头恢复了,你们可以坐船游河了。

能坐你的船吗?有人问。

他听了哈哈大笑,不置一语,过了一会才幽幽地说:到那时,我的船就该回家了。说完,他目视远方。远方是颍河水往下游流动的方向。河面被收录在他眼睛里,他或许在想:这个河面上会行驶多大的游船呢?

从孙嘴村庄往东走,经过繁花似锦、绿草如茵的风景带,转身就拐上了通往市区的宽阔街道。置身于闹市中间,就会更加清晰地感知孙嘴的宁静与淡然,更有体会地念及孙嘴静谧美景所带来的愉悦。横陈于孙嘴与闹市之间的风景带像是有魔力一般,将繁琐人生的嘈杂与慌忙都屏障在村庄之外;颍河是天然过滤器,永不停息地为居住在其怀抱的人们带来平静和祥和。不真正走进孙嘴的人,恐怕是难以理解孙嘴地理位置的妙处,以及其美景神韵中的天然气质。

我没有问秦老的真实姓名,他们称他为秦家老二。名字不重要,重要的是,无论年长或者年幼,都对美有着憧憬和向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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